邓寅初可不是什么猛汉,被铁虎这么一按,立马疼的嗷嗷直叫唤,“大爷,你停手,我说.....我说,是于二爷的人.....”
“于二爷?说清楚点,是哪个于二爷?”
“于承恩,于二爷”邓寅初可怜巴巴的看着苏瞻,咱们杭州城还有几位于二爷?在于承恩面前,别人也不敢自称二爷啊,这特么是不想活了吧。
苏瞻站起身,端起碗,将剩下的水全都倒在了邓寅初头上,“你这个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犹不自知。人家于承恩早就对云娘垂涎已久,正愁没法子除掉游子吟呢,你这个蠢货就送上了门,既能杀了游子吟,还能把所有的罪甩到别人头上,这事儿换谁谁不干?”
“我......不可能,于二爷说过的,他不会动云娘的,云娘是我的......”
铁虎甩手给了邓寅初一巴掌,“于承恩的话你也信,你是有多蠢?他说不动就不动了,他就算动了云娘,你又能怎样,你还不是只能像狗一样乖乖看着?”
骂完邓寅初,铁虎就让人把这个倒霉蛋押走了。
此时,屋中有些安静,苏瞻托着下巴,一脸的愁色。总算明白为什么魏训煌要把这个案子转到按察司了。恐怕,从一开始,闽中元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