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道理。苏大人此举看似孟浪,实际上也属于内廷的事情,是好是坏,该奖该罚,都是陛下说了算。况且呀,苏大人也只是一名锦衣卫千户,像这种许诺虚衔的事情,也不该他来做主才对。”
朱佑樘面露微笑,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皇儿,王岳的话你可听到了?若按你说的,不加理会,自然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这事对苏立言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也可能会对他将来执掌海运司带来隐患。可如果,决定不是苏立言下的,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朱厚照本就是聪明之人,经朱佑樘一提点,当即明白过来。如果卖官的决定不是苏立言下的,那外边的百官还有什么理由将矛头对准苏立言?也就是说,必须找个人来背锅,而这个背黑锅的还必须是锦衣卫堂上官,能背得动这口黑锅。转眼间,朱厚照就想到了一个人。
“父皇,孩儿懂了。目前牟斌已经被贬为镇抚使,锦衣卫上下全都是石文义负责的。父皇稍等,孩儿这就去一趟镇抚司!”
留下这句话,朱厚照风风火火的走了。朱佑樘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太子还是那个急脾气,不过这事宜早不宜迟,让石文义担责任倒也合适的很。
镇抚司,石文义端坐在椅子里,神 情悠闲。最近石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