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样去战斗,可不代表她们愿意过这种日子。
所以,苏瞻一番话说到了她们心中的痛处,打打杀杀这么多年,男人也死了,孩子们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可瓦格寨人得到了什么?新月山是有金子,可到现在一粒金子都没见到。大多数人已经厌烦了这种日子,可他们世世代代都是冯家的人,身不由己。曾经有一个小寨子不听冯家家主的命令,那个寨子的寨主被扒了皮挂在竹楼上晒了一个月。
温州府西北,是另一片天地,虽然明面上只有一个宣慰使李暲,可实际上这里有着大大小小土司不下十个,而李、赢、冯、盛四大土司更是说一不二。土司家的奴隶都是牲口,说打就打,说杀就杀,敢不听土司的话,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走下寨墙,苏瞻快步来到赢漫文身前,赢漫文和萦袖赶紧检查一番。萦袖双眼通红,紧紧地攥着苏瞻的袖子,“公子,没事吧,那女人没欺负你吧?”
“没事儿,你瞧我不是好好地?”苏瞻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小声问道,“丫头,你怎么会跟赢小姐在一起?”
“赢小姐之前就在孟屏寨,我带着人找你的时候,在北边碰到了她!”
听了萦袖的话,苏瞻拱手对赢漫文道了声谢,“赢小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