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的亲儿子,随后捂住了额头,“哎,你啊你,老子该怎么说你呢?跟浙江官员政见不合,被人孤立,可只要有钱有权,有朝廷允许,苏立言可以自己招兵买马啊,不能在浙江招兵,难道还不能去别处招兵?儿啊,你觉得这跟苏立言招我们山凤兵入伍有半点关系?”
赢昂瞪着眼,无言以对,良久之后,他低下头,无比诚恳的说道:“阿爹,孩儿错了。”
青田城内,赢马肃久久未睡,而景宁城的李暲也是同样没有半点睡意。广阔的大殿中,几名妙龄女子身着薄纱,跳着优美的舞蹈。一身紫黑锦袍的李暲单手撑着下巴,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殿中美女歌舞动人,却提不起半点兴趣。李暲并不健壮,更不魁梧,看上去就像一个书生,颌下短须更显几分儒雅气息。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儒雅的男子,却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葛多巴等人跪坐在矮桌后,一言不发,谁也不敢打扰李暲的思 绪。
李暲不发话,哪怕面前摆着美味佳肴,也没人敢动筷子,跳舞的女子们已经双腿发软,也不敢有半点怨言。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暲慢慢抬起头,一双眸子锁着葛多巴,淡淡的说道:“也就是说,现在那个苏立言已经毫发无损的得到赢家的保护了?”
“是的,都怪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