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当官的都是人精呢?他们这可不是墙头草,这是在示好呢,咱家苏大人设宴,逼着他们站队,他们不敢战队,所以不来赴宴。但是拜年吗,属于人情往来,送点礼拜个年,示个好,也让咱家大人知道他们也是被逼的。呵呵,说白了,他们是在释放一个信号,只要上元节一战,咱们海运司能挺过来,这群人就会迅速倒向海运司,若是挺不过去,这群人就要看戏喽。”
“哼,这群人,猴精猴精的,要我说啊,要是挺过上元节,这群人一个都不要,有多远滚多远!”赢漫文气呼呼的将帖子摔在了桌子上,萧绮月对此只能报以苦笑。把这群人全赶走,听上去很解气,可以后温州府乃至海运司的事情谁来管?这群人是惹人烦,但离了这群人还真会出大问题。
苏瞻将帖子往旁边推了推,懒得多看一眼。总之,这群人送来的礼照单全收,至于拜年吗,对不起,苏大人很忙,没空见他们。
腊月初七,生意复苏,商铺开门,隆隆的鞭炮声中,一个青衣男子顶着寒风来到了温州城。他双手拢在袖子里,还时不时的打个喷嚏。来到行馆,他拿出一块腰牌亮了亮,守门校尉便赶紧将这名男子放了进去。
敲敲房门,里边传来了苏瞻的声音,男子挑眉一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