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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生气的坐在一旁,伸手推了推那碗米粥,詹德雕折腾了许久,也是饿得很,随手捧起碗。可是看到碗里的粥,顿时就愣住了,“夫人,你就让为夫喝这个?”
“夫君,你还想吃什么?人参鲍鱼粥,燕窝粥?咱家现在所有的钱就砸到你的引岸上了,妾身的嫁妆也当干净了,如今府上就只有一百多两纹银维持生活开销,如果下个月再没有收入,府上就要辞退一些下人了,。哎,你说你当时怎么就掺和了那种事情,现在倒好,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不成咱们要坐在家里等死?”
柳氏语气里颇有埋怨,詹德雕心有愧疚,少有的没有反驳,滋溜溜的喝着粥。一边喝粥一边皱眉头,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喝惯了燕窝粥,再喝白米粥,不是个滋味。
一对夫妻坐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二人琢磨了半天,等天色彻底暗下来,也没琢磨出一点头绪来。仿佛真让詹德雕说准了,眼下的局面就是死局,没有破解之法。
夜色降临,就在詹德雕夫妇一筹莫展的时候,府上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老爷,刚刚外边来了一个人,说有要事找你商议。他说,他手里有盐引.....”
本来詹德雕还很低沉的,目前愁的头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