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远远还没有结束,在詹家的事情上,三司衙门栽了个大跟头,肯定会从别的地方找回场子。
事到如今,双方谁都没有退路,要么苏立言灰溜溜的滚出浙江,要么他闽中元回家颐养天年。闽中元是个高傲的人,在哪里跌倒,就一定要在哪里站起来。殊不知,他是揪着盐务不放,恰恰是苏瞻最想看到的。对苏瞻来说,盐务方面的胜负并不重要,赢了,那是赚到了,输了,也为海运司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苏瞻并没有急着离开海宁县,有了詹德雕的引岸,自己手里有盐引,但手上依旧没有盐。苏瞻不是蠢货,他可不认为有了盐引和引岸,自己就能轻轻松松的在浙江卖盐。果然,杨凯吉派人去了一趟海宁盐场,结果一粒盐都没拿到。随后又去了一趟金山盐场,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海宁县衙后堂,苏瞻、杜仲源、詹德雕、杨凯吉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虽然满桌菜肴,但谁也没心情吃吃喝喝。杨凯吉喝口闷酒,闷闷不乐道:“今日跑了两家盐场,全都说盐储量有限,让我们等一等,我看盐场那边摆明了就是不给我们盐。海宁这边如此,想来齐掌柜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瞻缓缓点了点头,“不错,齐家人已经送来了消息,他们走了几大盐场,只拿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