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魏汤逆真的一心求死,而是他不敢。昨夜十几条人命就是血淋淋的事实,巡检司能杀那十几个人,同样也能对盐场里的人下手。饶他苏瞻自诩聪明绝顶,却忽略了这一点。
魏汤逆说的没错,这里是浙江,无论他苏某人再怎么折腾,比起闽中元以及方东离这些浙江势力,还是相差甚远。无论再聪明,再会耍手段,再强大的实力面前,都要畏惧三分。
苏瞻没有再多说什么,绷着脸走出柴房。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冷意。
这里就是浙江,眼前的一切都是现实,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差闽中元那些人太远太远。杀人,如此简单的一招,便震慑住了许多人,连不要命的私盐贩子都胆寒了,更何况其他人。
闽中元在用实际行动,明确地传达一个信息。你有盐引,你有引岸,可那又如何?你缴私盐,你想插手盐场?那是痴心妄想,没人敢帮你插手盐场事务。
害怕?不,苏瞻只有生气,却没有害怕。苏瞻身上有股子与生俱来的倔劲儿,越是难,越是要把事情办成了。
主意都是人想出来的,苏瞻就不信,自己还能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定要插手盐场,必须弄到盐,还真就不信了,浙江三司衙门还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