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没人发表任何意见。
此时此刻,远处的高坡上,几名男子正在注视着这里的一切,陈胡子自以为做事小心,却不曾想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别人眼中。靠着一棵大树,铁虎放下手里的千里镜,随后摸了摸下巴,“没想到这个陈胡子还是个急性子,这么快就想对海宁盐场下手了。丸子,你回去一趟,让兄弟们闹腾的厉害点,争取把巡检司的人都引出去,咱们多帮帮陈胡子的忙。”
傍晚时分,盐官镇巡检司衙门里,传出一阵阵喝骂声。卢芳全脸色极为难看,黑的跟锅底一样,旁边的人大气不敢喘,生怕触到卢芳全的霉头。卢芳全无法不生气,最近盐运司下了严令,各处必须严查私盐,最好让苏立言一粒盐都拿不到。卢芳全可是尽心尽力办事,就指望办事漂亮点,位子往上提一提呢。
可是让卢芳全想不到的是,附近的私盐贩子却是越缴越猖獗,越缴越多,真的是邪了门了。这群私盐贩子也学聪明了,还学会放哨了,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扔下私盐就跑,搞到现在,巡检司的人一直跟在私盐贩子屁股后边吃灰。
虽说私盐没有落到苏立言手中,可一直被私盐贩子吊着鼻子跑,自己脸上也没光彩啊。盐官镇私盐越来越猖獗,这事要是让杭州城的几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