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后,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一场冲突而已,居然死伤两百多人,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些人是因为他苏立言死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自己终究不是闽中元啊,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眼前的一切。
“畜生,这群畜生,都疯了么?于承恩这个狗东西,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终于,苏瞻大怒而起,狠狠地拍着桌子。砰砰的响声,震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杜仲源叹声道:“立言,你又何必如此生气?于承恩此人一向如此,根本分不清轻重缓急。我们只是想着闹点冲突罢了,却没想到因为于承恩的原因,闹出这么大乱子。死伤这么多人,各大盐场的人恐怕不会跟朝廷谈了,他们现在霸占着盐场,这是豁出去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处理于承恩,也不是得到盐,而是如何处理这些闹事的盐丁。霸占盐场,朝廷是不可能容许这种情况存在的,这等同于造反。”
苏瞻只是想借盐丁闹事,弄点冲突,然后以此为由插手金山盐场和海宁盐场罢了,可谁又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局面?眼下,盐丁霸占盐场,铁了心跟朝廷对峙,这种情况不是苏瞻想看到的,同样也不是闽中元想看到的。
杭州布政使衙门,闽中元提着一根铁棍,狠狠地抽着院中的大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