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苏立言是顾前不顾后,这才几天,就把海宁县的利益丢了个干干净净。屋中坐着许多人,唯独闽中元笑的有些勉强。刚刚得到消息,苏瞻依旧安安稳稳的坐在按察司衙门里,就连锦衣卫那边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之前锦衣卫还吵着帮忙剿灭逆党呢,现在连口号都不喊了,这也太不寻常了。
苏立言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现在苏立言越是按兵不动,闽中元越是不放心,“诸位莫要太过大意,苏立言此人不好对付。眼下,催促赵湖翁等人,先把詹德雕解决掉。只要詹德雕一死,苏立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就会土崩瓦解,以后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他的话。”
“闵大人放心,詹德雕抗不了几天了,他要是还想保全家人,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死。眼下苏立言的麻烦事缠身,哪有时间管詹德雕?”方东离笑呵呵的摸着下巴。
“哎,还是不要大意,另外,逆党的事情也不要放松,这个时候谨防逆党再出来搞什么幺蛾子!”
夜已深,杭州城变得静悄悄,不过许多人都知道,寂静的杭州城随时都可能迎来一场暴风雨。三司抢回了海宁的盐场,在各处动作不断,连续打苏大人的脸,苏大人一定会反击的。
杭州东面,一座荒废的阁楼里,一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