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有些不敢相信道:“不.....这怎么可能?苏立言怎么会这样做?他辛辛苦苦搭建的海运司.....更何况陛下派人插手海运司事务,不是理所应当么?”
看到杨慎的反应,杨廷和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为什么不可以呢?老张家捧着苏立言在前边冲锋陷阵,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该收回的利益还没有收回呢,怎么会容许其他人染指海运司?至少,这两年海运司是苏立言的一言堂,英国公府都是开海最大的获益者。你难道没发现么?皇家舰队带来如此大的利益,海运司日趋稳定,可是陛下没有派一名亲信去海运司。船舶司还有督事太监呢,可利益如此庞大的海运司却是苏立言一个人说了算,你不觉得奇怪么?”
“现在,你明白了么?这就是老国公张懋和陛下达成的协议,英国公府义无反顾的支持陛下,而陛下也要满足英国公府想要的利益。只有各取所需,这个联盟才会如此稳固!”
杨廷和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开海,牵涉到巨大的利益,你知道,内阁六部的人同样知道,你以为六部就不想插手么?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刘健有一个旁系亲戚,乃是荆楚富商,他曾经想以三万两白银入股海运司,却被海运司严词拒绝了。”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