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心中明了,所以哪怕身子无比虚弱,他还是强撑着,用一种坚定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他是朕的儿子,朕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什么时候朕如何管教儿子,还需要诸位爱卿插手了?诸位爱卿,你们熟读圣贤书,那可知道何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是太子,是朕唯一的儿子,你们就是如此效忠君上的?”
朱佑樘当然不是想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只是想用这句话讽刺这些虚伪的臣子罢了。在权力面前,所读的圣贤书都是狗屁。忠君爱国?他们忠的不是君,而是心中那股欲望!朱佑樘用如此强烈的语气说话,还是第一次,给人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刘大夏挺直上半身,持着笏板面色凝重道:“陛下,太子品性,事关天下黎民,我等身为臣子,身负扶持之责,岂能坐视不理?若是看着殿下继续堕落下去,那才是真正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更是对我大明百姓的不负责任。”
朱佑樘心中冷笑,明明就是别有用心,偏偏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这些人啊,总是用大义来压人,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张懋等人一直站在旁边没发表意见,此时也有点看不下去了,白眉一挑,冷着脸哼道:“刘大人?你还真是公忠体国,任劳任怨啊,你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