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苦笑着摇了摇头。朱太子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啊,当初赈灾银的事情就该看明白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当官也好,经商也好,都有自己的利益追求,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也不可能成为朝堂官员的。
足足一个时辰,席崇穗说的嗓子都哑了,看席崇穗的架势,大有将朝堂官员一网打尽的意思 。苏瞻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席崇穗,看在席崇穗如此配合的份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人给他冲个凉水澡了,“哎,护法大人表现不错,麻烦你签字画押吧,等口供结束,让人为你冲个澡。”
席崇穗说的口干舌燥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他斜着眼睛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镣铐。石文义冷哼一声,捏着鼻子走过去,解开席崇穗的双手。活动下手腕,席崇穗也没多说什么,干脆利落的在口供上签字画押。眉头挑了挑,心里不断暗笑,就让朝堂这帮子人内讧吧,内讧越厉害,老子越开心。
从诏狱走出来后苏瞻伸手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此时朱太子还一肚子火气呢,“三弟,你又何必生气呢?有些事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所图的东西,只不过更多的人喜欢钱罢了。做到不贪,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满朝文武一心替你办事儿,那还都是好臣子,贪不贪,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