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你不知道,他们听完我说的话,痛苦流涕,一个个大耳光子扇自己。你说的那个最极端,以头戗地……”
“那破的应该是额头!”
“他戗着戗着,还觉得不过瘾,就搬起行军床,对着自己脑袋顶上就砸,我拖都拖不住!”
“他能搬起床砸自己,你拖不住也很正常,别自责了。”蒋小婵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么说,那几个人挺讲道理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会做坏事,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陆遥搂过她的肩,蒋姑娘顺从地把脸靠上来,香玉满怀,发丝清香。
两人依偎在村口,仰望星空。
天地间,都是陆遥参透世事的感叹:“人生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走错了,就只能付出代价。他们是勇士,至少敢于承担,让我们缅怀他们。”
低沉的话语,震撼人心,蒋小婵有些想哭,只能把头埋得更深,轻轻回应:“嗯。”
夜里遛弯的老头走过去,摇着头说:“现在的年轻人,大街上就敢搂搂抱抱,世风日下呦。”
……
两人打的回校,在宿舍区分开。
时间还不到晚上九点,这会儿回宿舍,不用看宿管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