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对她的表现无可奈何,懒得劝解,自顾自继续思索破局之法。
眼前没有路。
而且镜子的布置很奇怪。虽说贴合的奇形怪状,却找不到碎玻璃,它们不像是被杂碎的,反而像是那些装修工人随意拼接起来的。
他突然发现,镜子边沿有些奇怪的色团,这些色团或大或小,看起来像某种东西的一部分。
“小娟,这是什么?”
“这是……”蒋小娟眯着眼睛看半天,“像是鞋跟……怎么会挂在墙上?”
“我看也像鞋跟。”陆遥抬着手,手指移动,指向左斜上的一处,大该在天花板的位置。
“这些更好分辨,有的有鞋带,有的没有鞋带,是鞋面,而且是中间那一块。”
“那个姓铁的娘娘腔特意把鞋子裁开,左一块又一块得粘墙上?”
“不见得。”陆遥摸着下巴,房间里无数个陆遥,一起摸着下巴,“小娟,你把灯关了。”
蒋小娟不明白陆遥叫她这么做的道理。
难道只是想让我走两步,好通过地板的镜子……
她想到这儿,一动不动,防贼一样防范起来。
等了半天,陆遥还没看到蒋小娟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