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人,这不是疯了吗”
前面的解释有些生硬,最后一句话却是关键,在情在理,毫无纰漏。
大厅的吃瓜群众们遗憾地齐声叹气,然后该吵架的吵架,该喊疼的喊疼,该心肺复苏的继续心肺复苏,各忙各的。
大家都很忙,大楼重回喧嚣。
危机终于解除了,陆遥的心险些跳出嗓子眼。
“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陆遥用最低的声音大骂。
“老板,我是为您好啊,您抢劫可是为金德水出气,他不去,只让您一个人吃枪子,这太不公平了!”
“谁要抢劫,谁要吃枪子啊!”
“您啊!您不是连后事都安排好了吗?”
“我我什么时候安排后事了?”
“要鲜花做的花圈,金德水准备了墓地和葬礼,追悼会不要旁观”
蒋小娟掰着手指头一样样算,陆遥听得遍体生寒,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刚才问的是这些?”
蒋小娟觉得委屈,她明明问得那么清楚,一点歧义都不会有。
“您以为是哪些?”
“我以为”陆遥张着嘴,突然就是一声长叹,“反正,你死了我都不会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