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落座,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天南海北地开聊,气氛有些沉默。
今天的陆遥格外沉不住气。
“不就是债务的事嘛,有事说事,别在那藏着掖着。”
“倒不是瞒着,只是不知从哪开口。”金德水苦笑,但话里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陆遥心下了然,作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很久了呀。”
金德水感慨回忆:“认识小陆师傅是在三月中,一晃眼,都一个半月了。”
“是啊,一个半月,物是人非,看来你终于熬不住了。”
金德水没听出陆遥话里讽刺的味道,自顾自说:“小陆师傅这个熬字用得好,这合同在我手上,每每想起小陆师傅的好,我就坐如针毡。”
陆遥一愣。
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起来不像是找他要钱?反而是
陆遥感觉精神一震,这金德水真是一如既往地上道。
他迅速调整方针,面上无奈苦笑,嘴上开始推辞。
“你只顾着自己快活,却不想这因果沾上我身,我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金德水哈哈大笑:“小陆师傅是高人,打从认识起一直照顾我,这一次也只能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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