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茶商的加工,味道最是纯正。”
“谢谢会长。”夏末端起来喋了口,淡淡的说了声:“挺不错的。”
“会长亲自采茶泡给你喝,到你嘴里就一句挺不错的,夏堂主还真是难伺候。”吴玉堂故意当着周明轩的面拆夏末的台。
夏末微微一笑,并不解释,而是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看到夏末如此不鸟吴玉堂,周明轩朗声笑了起来。
吴玉堂被周明轩笑的很是糊涂:“会长笑什么?你看她现在,简直目中无人。”
周明轩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玉堂,你对夏末成见太深了。她不是目中无人,只是每个人的喜好不同而已。有人喜欢喝茶,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喝白酒,有人喜欢喝红酒。不喜欢喝茶的人,再好的茶对他们而言都不如白开水。喜欢喝白酒的人,再好的红酒他们也觉得难喝。夏末也只是恰恰不爱好喝茶而已,她能说句挺不错的,已经在恭维我了。”
吴玉堂语塞,虽然周明轩说的有道理,可他总觉得是在偏袒夏末。
“从前年轻的时候,我也不爱喝茶,终日里就喜欢泡在酒吧喝酒。每次我义父给我泡茶,我都感觉比喝药还难以忍受。他就说我太浮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