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稳住情绪。
杜亦菡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心底的平静，静静的听着法官的审讯。
在法官宣布开始后，由杜亦菡请的被告人律师先发言，对赵太华的罪行进行了一番控诉。赵太华不肯承认，律师就要求召见认证。
法官同意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被搀扶了进来，叶景岚亲自将她扶到证人席上坐下，并小声的道：“奶奶，一会律师问您什么，您如实回答就行了。”
老太太点点头，这事在她心里藏了半辈子了，每每想起都觉得内疚不已，现在她都是将死之人了，也该把这个秘密公诸于世了。
“这位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是否有老年痴呆？记忆混乱？”原告律师对老太太进行了正常测试，为的就是证明老太太的证词是有法律效力的。
“我叫李香芝……”老太太开始一一回答原告律师的问题，吐字清晰，思维正常，毫无老年痴呆的症状。
与此同时原告律师也递交了老太太在医院做的一系列身体检查，除了生理上有些老年人都避免不了的老年病之外，智力上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
确认这是一位正常老人之后，法官才同意原告律师继续。
原告律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