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见她俩的反应一个比一个无语，顿时心虚的挠挠头：“不是……这个意思？”
“你以为信鬼呢，还信则有不信则无。扶摇的意思很明白的在告诉我们，佛是一种修行，是信仰者对修行圆满的佛教徒的一种尊称。释迦牟尼也好，其他佛也罢，也是在他们修行圆满之后才成佛的。就像你，活着的时候是人，死了才会被别人叫做鬼。这样解释够通俗易懂了吧？”杜亦菡已经快跳脚了，都什么智商啊。
秦漠：……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我懂了。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说那么复杂，人家不懂也正常嘛。”唐不悔‘强词夺理’的说道。
杜亦菡不客气的赏了她一个白眼：“人家本来也不是说给你们听的，大师早就听懂了好吗。”
唐不悔吐吐舌头，嘀咕了句：“不然人家能叫大师啊。”
老和尚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对话，笑了两声才点头：“女施主的慧根比老衲猜想的还好，能够悟到这种境界，已经比佛门中很多修行之人厉害了。倘若日后你潜心修行佛法，必成大器。”
“等等，您这话是好话，可我听着怎么有点别扭。”秦漠抬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会才恍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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