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略微一想就清楚了,整个人仿佛如醍醐灌顶,瞬间清明。
选择死很容易,选择活着却很难,选择在活着的时候救赎和觉悟更难。这是自我惩罚,也是自我解脱。
秦仇再次抬头看向远处的大殿,再次听着诵经的声音,再次听着回荡在山顶间的钟声,心底一片沉静,那缠绕着自己月余的迷雾忽然散开,他仿佛看到了曙光。
与此同时,后院。
叶景岚坐在一张小小的禅桌前,桌面上摆放着纸墨笔砚,还有一本摊开的经书。她一手执笔,在纸张上抄录下一行行晦涩难懂的经文。
她的毛笔字写的并不好,歪歪扭扭不成行,大大小小不成列。但因为坐姿标准,握笔标准,如此一番坚持下来,整个身体都觉得比打了一架还累。
“是不是比练武的时候扎马步还累?”正当叶景岚有点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
叶景岚扭头一看,正是秦风缓缓而来。
“秦爷爷。”叶景岚想了想,还是这么称呼了一声。
秦风微微点头,于她一侧负手而立,俯视着她抄录的那些经文,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景岚有些丢人的放下了毛笔,红着脸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