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萍,当然得要有个家啊,难道公子竟会因此而疏远杏娘不成。”
柳含烟道:“姑娘说笑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又说什么疏远不疏远呢?”
杏娘笑道:“如此,公子是否可以再请杏娘饮一杯。”
柳含烟淡淡的道:“一杯怎够,至醉方休。”说罢,柳含烟斟了一杯,递给杏娘,杏娘接过,一饮而尽,将酒杯递还给柳含烟。柳含烟接过,自斟了一杯,也一饮而尽。
杏娘眼波流转,柳含烟沉默无言,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月垆”。不知不觉那素面暗纹梨花木案几上已经堆了七八个空酒壶。
酒越喝越多,杏娘一双美目却越来越亮,越来越黑。就像那上品的徽墨点化而成,又像那伴月的明星。
杏娘一双秋水烟波目脉脉含情,看着柳含烟。
杏娘既不问他为什么喝酒,也不问他为什么一个人。
就好像他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友,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柳含烟沉默不语,他不想打破这种沉默,他喜欢这种沉默。
柳含烟看着杏娘,他忽然间竟对这个初见之下有些反感的女人,在此时生出莫名其妙的好感。
柳含烟解释不清这种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