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坐在椅子上笑道。
“罪臣黄盖,拜见丞相。”黄盖这一下拜的很实在。在这实在中,他身上刚结痂的伤口再度崩开,鲜血快速地染红了他的内衣。
饶是如此,黄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而是维持着自己的姿势,等待着曹操的发话。
“你起来回话。孤对你的来意很感兴趣。”曹操收起笑容,一脸严肃的望着他。
“谢丞相。您刚才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坚定的反曹派,主战派。正因如此,我才对这场天江之战看得很重,恨不得每件事都亲力亲为。
然而,朝中掣肘的人和事太多,甚至有小人挑拨我与公瑾的关系。为此,公瑾大发雷霆,当众将我仗责。
这口气,我咽不下。身为三朝元老,我对东吴的忠心天地可鉴。公瑾与我相交多年,难道还看不透吗?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听信了谗言,将我仗责。
人的心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即便表面看起来安然无事,可实内心却会留下一个无法填补的空洞。
丞相,您若不信的话,可以让侍卫进来,我当众解衣,让您过目一下我身上的伤势。”
“公覆,你也太小看孤了。不用招呼侍卫了,你解衣吧!”曹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