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以恩相报,那敢问你来日娶妻成婚,有人对你妻子痴心一片,你是否以妻相报呢?”
“你!你!?”那人被问的哑口无言,瞠目以对。
不止是他,四周众人同样瞠目。
我对你好,所以你要报答我……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变成我以“对你好”出价,你收下“对你好”,然后把你自己卖我。
不对,自然不对。
“好”与“回报”之间,从来就没有那道既定的公式,那个理所当然的等号。
单单这番奇论,烈非错似乎言之有理,但在此之外,他甫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恶行。
“烈非错,你休得诡辩,以你这等不学无术,朽木不雕,根本连琉璃郡主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如今郡主不嫌你废丧,痴心相待,你竟然利用郡主的感情,骗她出面退婚,陷她于不义,受世人诟病,今日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必须给出个说法!”
发言者是一名身材颇为魁梧的少年,面容非常年轻,看似只比烈非错大二、三岁,约莫十八左右。
这名少年满身戎装,腰间别着大璟皇家学院学子的标识宫穗,气态刚毅,卓尔不凡。
他名赵勇,大璟定北侯赵家一脉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