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乱,衣破衫损,气息紊乱间喘呼吞吐,正身体承受极大负担之兆。
身躯极负,那双美眸中却是除了恨极再无其他,眸中两道灼灼冷锋怒视眼前放肆恶徒:“你……你……”
“你”字缭绕唇侧,却是难以继续,眼中的恨意伴随这难续的一字,氤氲荡迭,渐渐复杂。
烈非错扬起手中龙雀,面露可惜,语叹不遂:“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初龙雀的铸者令他们成双成对,遵循的应也是这番美景吧?”
言语间,右手龙雀高抬,空余左手向姜雨晴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既然如此,表姐又何其忍心,让这一对璧人……璧鸟劳燕分飞呢?”
明明可用“璧人”,却偏偏半路出家为“鸟”,这番言语间揶揄之气沆瀣,熏天赫地。
姜雨晴美眸中恨色再受激荡,下一瞬,眼角眉梢,倚唇伴魇,一股失望痛心之色洇开:“一番炁开得志,一段淫神入命,竟真令你如此变质了么?”
语气悲怆,言语间,往日那道炁门未开,随外显顽劣,却内秀真良的身影,那张从不用费心揣度的面容,那双从不担心会释放任何戕害的手,一一走马观花般浮现眼前。
眼前之人真的已不是那曾经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