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色稀微,彤红霞色犹如接驳般,映在慕容晏雪的双颊,绯色氤氲,仿佛身体刚经历过一场难以启齿的羞赧轻薄,然那对美眸中的羞怒却与暗空阳色一般稀微,更为浓郁的,是十年陈酒般深邃的……疑惑。
无论心有何惑,慕容晏雪皆未将之表露,两瓣香唇再启,却是锋芒凌厉的质问。
不问烈非错薄情寡性,不问姜飞炼犯上武袭,不问他炁门前后判若两人,只问一句……
“身为少弟,却调戏兄嫂,你将靖浪家规置于何地!?”
一声喝问,雷霆动荡,戚戚生风。
靖浪府以中正秉善治理,家规森严,府中儿孙辈公子们在世时,即便对身边侍女丫鬟都不敢欺辱染指,更别说是如慕容晏雪这等新丧寡嫂了。
同宗少弟调戏寡嫂……如此恶行在秉公执正的靖浪府,足堪家法伺候。
“调戏兄嫂……哦~~~,三姐姐是说那些诗句。”被问罪的烈非错神色间不见慌乱,眼角眉梢反倒隐约着一抹图谋得逞的余韵。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