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如此判断,我于当时便探骊得珠……一颗鱼目混珠。”
鱼目混珠,这所指为何?
还有,证明了旋儿参加了三日前的飞天诞,染上一身浓郁檀香,那又如何呢?触犯戒条律法了?还是违背兵机侯府不祀神佛的习俗,形同背叛?
不,都不可能,都太荒谬了!
正因为不可能,此刻燕云楼中的气氛才更为窒堵紧逼,一双双眼凝滞于烈非错,嗷嗷待解。
“试想一下,旋儿姑娘三日前于飞天诞上染上一身浓郁檀香,留至此刻依旧不散,那至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飞天诞至今的这三日间,旋儿姑娘事必躬亲,忙的连换套衣服都没空。”
咯噔——!
这是旋儿的一记心声。
众人视线向旋儿投去,见她眉眼轻颤,下唇微咬,神情愤恨,却无任何反驳。
显然,烈非错说对了,她确实三日未换衣了……但烈非错证明此点有何意义,是想指摘旋儿习性脏乱么?
但三日不换衣又怎么了,豪门大户睡觉皆备有寝衣,且旋儿身为炁修,寻常活动根本不会出什么汗,即便三日不换又能脏到哪儿去?
然这次,无人出声质问。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