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时,那刁绝向我们走来的那一瞬,我感觉的到他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偎翠心有戚戚。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他最终却忍住了……看来虽然燥怒,他毕竟还没忘记今日来此的目的。”倚红续道,紧接着,她柳眉一皱:“原本我以为单单迟到已足以令他怒拔千丈了,但不想力度竟还是不够,既然如此,那只有遵照烈世子所言……”
……
烈非错不怀好意的望着倚红偎翠:“……我所需要的这个程度,单单迟到未必定能顺遂,到了那个时候,就必须有进一步的动作……”
倏然,视线停留在两女中较为跃动、锋芒的倚红身上:“……那个时候,就由倚红你展现目中无人。”
“目中无人?”倚红喃喃自语的重复这四字。
“不错,身为镇西王府仆从,本就眼高欺善,你们迟到在前,如此情况下若再显得目中无人,张扬恣肆,必定会更进一步惹动怒火。”
“但你需记住,你所表现的,是不将那些仆从放在眼里,而非不将镇西王府放在眼里,最好你能让来人感觉,你自觉攀上桓放这根高枝,俨然一副主母的姿态对待他们这些仆从。”
烈非错此言一出,方承轩略有不解:“嗯?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