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孩儿之前,父亲早已知晓孩儿指甲尖尖之事。”
这就是烈非错的结论,一个未必绝对,但却可能性极高的结论。
正因如此,他在最初面对父亲时……
……
烈非错想到镇南王列灼的问题,也不知是否下意识,少年尖锐指尖自耳根搔过,一路下滑,顺了顺那一头缠腰瀑发。
……
那一刻烈非错是故意的,他故意进一步暴露自己那常人看来多半会判断为女气的尖甲,目的便是明确试探父亲的反应。
这样的试探不止一次。
……
少年扬起尖锐指甲,指尖于熠熠晨辉下星光点点,他以指尖挠着额头。
……
这同样是一次试探,正是这前后两次试探,坚定了烈非错的推断。
“但孩儿自燕云楼那日之后,从未出过靖浪府,父亲又自何处得知孩儿新近的形貌改变的呢?”烈非错继续挠着额头,他似乎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思考。
“最有可能的答案,便是……父亲在靖浪府中留有暗桩,不可说的暗桩。”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一声雷厉指控,身为靖浪府女婿的镇南王列灼,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