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赴任,根本无公务需要外出奔走。”
烈非错忽而转头望着西方,抬手一指,流风簌簌,高仰的指尖仿佛越过围墙,指向长街的一处,那处不过百步之隔的赌档。
“于公务时间,稍稍摸鱼打诨,偷溜出府,去不远的赌档兑奖也就罢了,但若对完奖后还回去西边外城的居所,将奖金放好,如此长时间无故游荡在外,我不认为身为衙役的王利有此等明知故犯的胆量……”烈非错分析着,一旁三人耳闻此言,纷纷点头认同。
“……既然如此,王利平日又不似你们,于这异象司中有暂居之处,那他兑奖而来的七百两银子应该随身搜藏才是。”
言语一顿,视线引向王利的尸体。
“但你们看他,身上有七百两么?”
七百两就是七十斤,自然不可能是活生生的银子,只能是银票,但此刻王利身上已翻遍了,没有银票。
烈非错没有吐尽,但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本该随身的七百两不见了,王利被杀了。
这七百两就是凶手下手的动机。
“这是为财而起的劫杀。”
烈非错下结论道,他借由手头掌握的信息,判断已经可以下此结论了。
“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