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花匠农圃们,但就我对自家府里的圃匠的了解,翻土施肥是他们每日皆行之事,若每次做完都将工具捆扎,那也未免太过费时费力,因此我府里的圃匠们,每日做完活后至多将工具有序的排列放置,而不会选择费时费力的每次皆捆扎。”
“事实上,不止是我府里,就我所见过所有的圃匠,皆是如此。”
洛绮瑶回忆着,随即暗暗点头。
家大业大的洛家自然也请圃匠,这些人做活后,便如同烈非错所说这般,将工具有序排放好便成,她从未见过有人完工后如此捆扎农具的。
“还记得前次在此,我同你谈及凶器时所说的么?”烈非错突然向洛绮瑶问道。
“当时我说……”
……
“你没看到那捆扎着的农具里,那把镰刀么,与之前花圃中的裁刀一般,那把刀若是按照一定握持仿佛,用来做割开王利脖子的凶器,也不无可能。”
……
“现在你已知晓,我那时已判断方德是凶手了。”烈非错眼中闪动着异彩。
“所以,你那时真正想要说的不是镰刀与裁刀,而是……捆扎与捆扎!”洛绮瑶惊呼道,她神情异常亢奋。
她感觉这次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