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颜婢膝,俯首一拜。
“禀首座,范汉平死了。”
相较于“首座”一词的谗谄,后面五字平淡的语气,仿佛回报的内容并非一条生命的消失,冷漠的令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人性。
冷漠的不止是他,还有那风、那影、那屋、那椅……甚至就连本该有一丝温暖的烛火,此刻都表现的异常冷漠,毫无波动。
然而,最为冷漠的依旧是那道左右一切,阻碍天地通融的身影,那尊暗影夜叉。
叶差并未刻意表现的漠视生命,因为不需要,多年稳坐明镜院首座的宝座,早已令他无需如最初那般,刻意的装出对生命的漠视。
今时今日,他已能完全做到将旁人的生命视如草芥,任意摧折。
倏然,烛火映出的那道视线,眼神微微一动。
“范汉平死了,你杀的?”叶差以平静的语气质问道。
被首座如此质问,回报之人顿时吓的一阵哆嗦。
“属下不敢,范汉平是熬不住刑,暴毙而死。”
“那就说清楚,他是死于刑讯。”
“是,属下失言。”
明镜院虽不属三省六部,却是皇帝陛下钦定的官府机构,自然不可草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