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功夫做心理建设,才硬着头皮自夸出来。
祝鑫张扬着他的俊美无双,视线扫过在场众人,最终停留在烈非错身上:“如此心性人品,竟能凌驾于本公子之上,位居总司探,岂非一大异象怪诞?”
祝鑫质问道,在场众人闻言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他这哪里是实案啊,分明就是质疑!
然而,祝鑫公子的名声不知比烨京新晋第一淫贼好多少倍,且他又拥有那番俊美无双的容貌,他此言一出,现场百姓、众司探,尤其是其中的女司探们,顿时心生共鸣。
“祝公子说的对,凭什么那小子当了总司探,而祝公子反倒只是个大司探。”
“祝公子哪一点比不上他了,修为高过他,人品更是天差地别。”
“就是,应该让祝公子来当总司探,这才合理。”
四周声浪此起彼伏,多为女子之声。
言语间,声浪渐渐增强,群情高涨。
被人如此质疑,身为当事人的烈非错却已回到左下第一的座位,继续嗑花生的大业,全然不以为意。
府司座位上的束飞流似乎被这个实案引动了兴趣,视线从酒葫芦上移开,低声沉吟。
“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