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这样啊”烈非错神情失望。“好吧,既然如此我实话实话,我都看到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
“你你不准你说”女孩羞极怒极,无力动弹的四肢,无法扬声呼救的口,令她陷入极度的恐惧中。
花容月貌吓的失色,数息间已泪眼婆娑,看着更为可怜。
“败类淫贼你欺负人你不准过来”女孩吓的玉容失色,但言语间却依旧不肯服软,不断辱骂烈非错。
“骂我淫贼,好啊,那我可得实至名归!”镇南王世子面现怒容,他以极为夸赞的动作伸展,手掌向女孩的探去。
“呜呜呜呜呜呜你不准过来,别过来啊呜呜呜”
“不过来,不过来怎么对得起你那声淫贼呢!”
“呜呜呜我改口,你只是败类,不是淫贼。”
“哎呦!真有你的。”烈非错感觉有些好气,绝色女孩非常现实,为了令自己免于危难即刻改了“淫贼”二字,相对那声“败类”却不肯松口。
“即便只是败类不是淫贼,也一样是要欺负人的,身为败类欺辱女子,天经地义。”言罢作势要摸女孩。
“不,不,不你也不是败类,你什么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