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片刻后,将只剩底裤的四人绑在树上,远远离了这幅不干净的画面,阿秀立于烈非错身边,开始研究从他们身上搜出了战利品。
“春风影落桃花艳,一渡海棠芳满院……诗倒是挺美,但为什么把诗写在一个瓶面上?”阿秀从一推形貌各异的物什中拎起一个瓶子。
她挺喜欢这两句诗的,只是不太喜欢它们印在瓶子上,似这等美景美物的诗句,应该拓写在四角大平纸上,再用裱框裱起来,高高悬挂,馥郁芬芳。
“哦哦哦~~~,你觉得这诗美?”烈非错语调怪异,斜睨阿秀的眼神更怪异。
“你……你干嘛这么看我?”阿秀被他看的警惕大作。
“你喜欢这首诗?”烈非错追问,语气更为怪异,暧昧非常。
“我喜欢又怎么了?不……不行么?”警惕更为升级,甚至搂着怀中高露后退一步。
“哈,这样啊,那你看仔细了……”烈非错不怀好意地笑着,抬手指向那两句诗……的开头。
春风影落桃花艳,一渡海棠芳满院……
春、一……
春风……一渡……
春风……一度……
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