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会随身带着纸笔?”
午后阳光透过参天巨木的枝桠,筛子般照落,于漫漫青草间印上他独有的痕迹。
因风摇叶曳而动的斑斑光点,映照出谪仙女孩此刻面上的讶异。
不久前甫于莲华池犯下无耻淫行的烈非错,居然似文人雅士般,随身带着纸笔。
“都说了我最近缺钱的紧,随身纸笔不离,若是遇到哪个欠了我,又恰好无真金白银支付的,便可让他们写下凭证,有拖无欠。”烈非错扬着纸笔,眉飞色舞的道。
他的笔锋早已吸饱墨汁,后又以竹套护上,之前莲华池他一路浸水,与毛笔同放的纸张被打湿了,但毛笔却安好如初,彷如新墨。
打湿的纸张在他离火炁力下,干的极快,甚至差点被点着了。
烈非错将速干褶皱的纸张铺平,书写好他之前口述的赌约内容。
身为镇南王独子,他自然会写字。
身为曾经的文残武废,他的字实在不怎样。
阿秀见他之字,柳眉频频蹙起,甚至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字……说是露露些的都有人信。”
镇南王世子脸不红气不喘,一边书写,一边解释道:“把字练好,练的龙飞凤舞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