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问道,阿秀被他问的一股寒气自足底涌上。
“你,你是说高府的人,他们故意……”阿秀说不下去了,如此处心积虑对待一名豆蔻小女孩,这般做法何其恶毒残忍。
“穿在身上的锦衣玉平可以给外人看,相比之下关起门来的真实对待,以及每日膳食,却只有府里的人能见到,在外人面前做足门面功夫,如此便不损高夫人那番营造多年,修佛吃斋的善心嘴脸。”
烈非错忽然停了下来,言语间嘴角笑意更为阴冷。
“锦衣玉平外饰,实则却对一名小女孩万般压迫,令她日日夜夜重活劳作,又于膳食上极度苛刻,而这一幕幕,全府上下迫于威压守口如瓶,如此高夫人对外的保住了慈名,对内又能肆意虐迫无法报复的仇敌之女,自然两全其美。”
“仇敌之女?你的意识是……”
“方才在内厅中,你不也听见了。”
……
高夫人欣赏地望着阿秀,十数息后,忽然一声长叹:“哎哎~~~,我那妹子倒是生的与阿秀姑娘有几分相似,只可惜老爷走后,妹妹思念成疾,终究也跟着去了,只留下露露这一脉独苗。”
将手腕上的修佛念珠往后一收,高夫人将高露揽入怀中,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