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即便面对那唤做“周头”的捕快衙役,依旧嬉皮笑脸,甚无敬畏。
周头习惯地将这些言语当做放屁,此刻他押送的那名小白脸犯人枷锁在身,还加了脚镣,但每一步间,周头的额头都隐隐汗迹。
他押送着烈非错,来到一处人稍稍少些的牢房。
“开门。”周头一声令下,管理牢房的牢头即刻取钥匙开门。
这件牢房的人相对少些,却也相对体格更为健壮,那十余人见牢头开门,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
其中一人表情张狂,冲着周头扬了扬下巴:“哈哈,把他送我们这儿,看来这小子不懂规矩,对周头是半点孝敬都没有啊,行了,周头放心,兄弟们明白该怎么做了。”
言语间望着烈非错,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
周头一声冷笑,指示烈非错进入牢房,过程中完全任由烈非错慢步前行,不敢有丝毫推搡。
这一幕众人皆见,只可惜丝毫没几人真正注意到。
烈非错听话的进入牢房,不做任何反抗。
牢头将门锁好,那周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烈非错一眼,随即率众离去。
他们甫离去,牢房中的十几人个个不怀好意的走向烈非错,将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