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冒头,却无一人过来。
他们早已得到消息,这新入狱的小白脸在外面犯下惊天恶行,且又是炁修,因此没有人敢应他。
“狱卒!”拔高音量又唤了一声。
远处几名狱卒推推搡搡,最终其中最年轻的一人被他们推了出来,那是一名二十左右的男子,神情唯唯诺诺,一路行来几乎都是低着头。
“何……何事?”此人来到门前,硬着头皮问道,声音微颤。
“我这等枷锁脚镣的重犯,竟然和这些轻犯关押一处,这便是你们这里的典狱制度?”烈非错质问道。
那人被问的面色一虚。
身为狱卒,他对典狱制度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严格来说上枷带锁的重犯是必须与轻犯分开关押的,只不过似岚阳这种小地方,十年也未必出一个,因此早忘了这一茬了。
“那你待如何?”那狱卒壮着胆子问道,他因为资历最浅被同僚推出了,来时他们说了,只要不太过分,便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以安抚他为首要。
“给我换个牢房……”顿了顿,嘴角笑意淡淡,目光扫向牢房中一众生不如死的“同窗”,“……最好是单间。”
“是啊,是啊,快给他……这位少侠换个牢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