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叩拜哭求。
“好了,你们先别哭,周老爹是么?你们有冤屈,欲告状么?”
“青天大老爷明鉴,正是如此,我儿冤枉啊。”
“但你们若欲告状,为何不去县衙呢,本官虽来自烨京异象司,但终究非你们岚阳的地方官,不好太过插手岚阳之事。”
烈非错说的是实情,虽说严格来说他已经插手岚阳政务,但目前为止出发点是高露,他更用了为异象司查案的名义。
但若是接管眼前之事,这样的理由就不好再用了。
烈非错一问及此,周老爹一家面色沉了下来,不止是他们,齐掌柜连同那些伙计,甚至是四周看热闹之人,个个沉默不语。
数十息后,见无人言语,周老爹把心一横,怒然道:“司探大人,不是小老儿不懂规矩,大人您也见了,我儿已死数日,身躯已开始腐败有味,之前小老儿曾经上县衙告状,但县丞大人根本不肯受理,还命人将我们一家赶走。”
言语间,那张百般褶皱的苍暮面庞,老泪纵横。
“之后小老儿又试了数次,每次皆被县丞大人驱赶而回,小老儿实在没有半分,只能来这儿求大人您主持公道了。”
他一番陈述,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