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对陶行中方才一番辩词,有何看法?”
烈非错这一问,引的众人视线投去,高夫人顿时端正眉眼,含眸低首,恭顺慈祥。
“就如陶管家所说,司探大人怕是误解民妇了。”言语间无一丝怨怼,倒有几分长辈看待儿孙不成器的无奈好笑。
四周众人见之,确实生出疑惑,以高夫人在岚阳的素行,实在看不出她是那般恶毒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便是高夫人对此事的看法么……”视线转到陶管家身上,嘴角忽然一记嗤笑:“……陶行中,本官还没问话,你却已知本官要问什么了,如此心虚,岂非不打自招。”
少年质问道。
面对今日力挫庄丁的烈非错,陶管家由始至终诚惶诚恐,然而烈非错此问出口,他眉眼间的慌乱反倒好些。
“司探大人这话说的差了,咱们岚阳不比大人的来处,民寡地薄,些许流言蜚语转眼间便会传的街知巷闻,因此小人多多少少明白大人欲问何事?”
这番言语回应的不卑不亢,甚至言辞间故意提及“大人的来说”,又说岚阳“民寡地薄”。
司探大人的来处便是大璟国都烨京,这点谁都知道,此刻他故意提及,又将岚阳形容成“民寡地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