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府之主,怎么可能然不知。
一簇簇视线向高夫人投来,打的她面色青紫。
堂上陶行中耳闻烈非错叙述,面色上惊恐层层递进。
烈非错一番罪行道尽,随即开始征问那一个个抬上来的担架,被烈非错点名之人,个个坦白。
他们皆坦言某年某月得了陶管家的命令,对高露或是打骂,或是克扣,招招无良,步步狠心。
这些人自从受伤后,便无法在高府任职,只得在家卧床休养,这因此给了烈非错接触,进一步“劝解”他们的机会。
见这些人坦言曾经对一名孩子如此作恶,百姓们渐渐群情汹涌,恨不得冲上来痛揍他们一顿,助他们从半残升级为残。
“这些狼心狗肺的畜生,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无耻至极,竟然如此迫害一个孩子!”
“高老爷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放过这帮畜生的!”
四周怒骂如潮,声声句句砸的陶行中肝胆欲裂,涔涔冷汗不自觉自额头滴落。
半响,十几人终于供述完毕,他们所供述的对高露的迫害各有千秋,但追根溯源却只有一处。
此刻陶行中的面色估计是今日最难看的,甚至有可能是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