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老毛病犯了,咳喘的不行,我给他端来药,谁知就在这种时候,他依旧牵挂那个贱人,他自己还病着,却问那个贱人的宿疾如何?”
神情更为激动,视线下探,现场仿佛回到了那一夜,见到了那时病种垂危的高老爷。
“好啊,你心里没有我是吧,你当初答应一世只爱我一人,若有违背不得善终,现在你食言了,那便兑现誓言吧……他那时病虽重,但家里一直备着药,只要将那副熬好的汤药喝下去,便能保住性命,但我为什么要给他,给他药待他恢复后,继续与那个贱人在我眼前卿卿我我么?”
“我把药倒了,倒的一滴不剩,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地上的残羹,呼吸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呜呜,呜呜呜……”
怨毒却又悲怆的哭声响起,整个县衙笼罩在一片阴寒中。
陶行中呆愣无语,他想不到自己道出钱大娘之事,竟然将高夫人逼至如此半疯。
更想不到的是,除了高露之母,就连当年高老爷的过世,也与她有关。
四周众百姓想不到,堂上众衙役想不到,堂下陶行中想不到,甚至就连烈非错都想不到。
就如县丞所后知后觉的,烈非错确实是故意将矛头指向陶行中,令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