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换了胆,更了魂,若是换做往日,他们哪有胆量敢来此拘提杨震的侄儿。
他的视线最终回到烈非错身上:“飞司探,事情的来龙去脉本官已在路上听汪县丞说了,不过在本官看来,飞司探你之行事实在太过匆忙武断了。”
卓行之再度环顾,视线又一次触及杨震,但是一触即走。
身为县令,岚阳一地最高官员,卓行之似乎很怕杨震,怕的见他一眼都不太敢。
他不敢看杨震,却敢看烈非错……不,不止敢看,更是敢瞪!
“飞司探,你今日于堂上所得本官已听说了,你所得到的证据不过就是陶行中片面之词,单单如此你便锁定本地士绅为嫌犯,大张旗鼓的前来拘提,如此做法实在欠妥。”
卓行之言之凿凿,他怕杨震,却丝毫不畏惧烈非错,即便是在明确他烨京司探的身份之后。
“欠妥。”少年喃喃自语,似乎在琢磨着,咀嚼着那两字。
咀嚼了几口,少年好像确认了味道,淡然眼瞳倏忽间一蒸,眼中精芒炸现。
“卓县令,那陶行中之前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招供他与杨冲如何合谋拐卖高家小姐的,本官如今又非即刻定案落罪,只是想拘提涉案者杨冲回县衙受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