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隶们的视线集中到总捕方海身上,被众多视线盯视,方海神色略显尴尬。
他举步跨出,来到公堂上。
“本总捕方才入来,确实是来告知大人一个噩耗……”言语间,方海自怀中掏出一样东西,一张纸,一张花花绿绿的纸。
“……今日本是字花开奖的日子,之前总司探向属下说他赌术高超,未逢敌手,属下因此建议总司探去买字花,谁知这一期字花非常冷门,大人……”言语间,总捕方海满面愧疚,倏然对着烈非错一抱拳。
“大人,属下对不起您!”方海一把鼻涕一把泪,言语间好不凄惨。
“方总捕不用愧疚,输掉的那些算你的就成。”为了抚平方海的悲痛,总司探大人非常好心的建议到。
此言一出,方海骤然变色,面上悲怆瞬间膨胀百倍。
“大人,属下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甫出世的孩儿,属下实在艰难啊大人!”
看得出来,相比起方才的方海,此刻的他才算得上七情上面。
“方总捕,你今年几岁?”公案后的烈非错淡淡问道。
“回大人,在下二十有七。”
“哦,八十老母,也就是说令堂五十三岁才生的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