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两人控诉着世道不公。
月光铺散大地,院中的屋子被月光照着,一层莹洁光芒仿佛为其披上外衣。
可惜,屋子门窗紧闭,美好月色半分都无法投入。
由始至终不曾点灯的屋中漆黑一片,“嘎吱”一声轻响,镇南王世子走出地窖,随即用钥匙将地窖入口再度锁上。
离开地窖,他身边的那个包袱已不见了踪影。
少年立于黑暗中,炁修的敏锐五感,令他勉强能视物,然而这一刻他眼神涣散,瞳孔中不见焦点,似是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片刻后,少年眼神恢复清明,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缓步开足,向屋门走去。
嘎吱——!
少年开了门,步入院中。
“嗯!?”
他的眼神一凛,此刻的院落中空无一物,他吩咐驻守此地的那两人,已失去踪影。
烈非错早已吩咐清楚,命这两人即便内急要上茅厕,也必须轮班更替,至少要确保有一人守着。
镇南王世子不认为两人会如此懈怠,他命两人驻守在此不过是今日的事,短短不足一日的时间,他们不至于消极怠工到这种地步。
既然不是这种情况,那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