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那两女太过高不可攀,因此舍难求易?”
“舍难求易么,倒也不无可能……但若实际并非如此,而是另一种情况呢?”桓义忽然语锋一转。
“另一种情况,少主是说……”
“我是说,眼前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他在做戏!”
……
没错,飘香苑宿妓确实是烈非错在做戏,他们是做给旁人看的,尤其是杨府的那些旁人。
“看来,本世子岚阳的初次登台表演,并不成功啊。”烈非错轻叹道。
此时此刻,他似乎依旧欲强撑出一副不受影响,浑不在意的样子,但他周身隐隐流动的炁力,已揭示这一刻他的紧张。
“自然不成功。”桓义言语间更为得意,随即他眉眼一挑,续道:“事实上,烈非错你的失败,早在一开始便已注定。”
“一开始?”
“没错……有个问题你似乎还没想到,即便我知道你宿妓不过是做戏,但我又是如何知晓此地的呢?”
桓义问的没错,知晓做戏只不过能确保桓义不为烈非错所骗,却依旧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即锁定此地。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之前我发现杨府地牢被洗劫,且从内中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