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代、岁农百种、长镝千幻、锋扬百殛,甚至直至如今依旧隐藏不发的锋镝战伍,这些绝技都不可能确保烈非错面对如今的蓝棠,能建立绝对优势,因为他终究跳不出那层桎梏。
即便炁者伯盈,也依旧是炁者,是炁者便符合画地为狱的发动条件。
桓义之言“深得人心”,四周本就出自他镇西王府的那些人心,一张张面上浮泛起承袭自他的得意。
他们也如同此地的桓义,如同数十里外的蓝棠一般,认为今夜这一局无论如何,终究是镇西王府胜利了。
“哦,即便赶去也无用么,既然如此,那你何不让道”烈非错神情间似乎不受打击,道出这一句,他身形倏然腾挪,就要冲出包围。
虽亲口说赶去也无用,但桓义终究不可能放任烈非错离去。
为了留下他,桓义已不知花费了多少代价,受了多少次挫折。
今夜将烈非错缠在这郊外农舍不得脱身,已成为他的一种执念。
见烈非错身形腾挪,桓义即刻施展身法,再度攻来。
他并非炁者伯盈,之前已数度趁部下缠战烈非错之时,伏食回炁丹药。
世上即便再上品的回炁丹药,都不能做到服下后数息内即刻回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