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先生在办事方面还是比较稳重的,但是此时的他却像是个没头没脑的苍蝇一样,非常失礼的冲进了大门。
冲进门的司机见到烈非错的身影,顿时一愣,接着他便以最快地速度将两只手收到了背后,他这么做显然是为了掩饰原本在手中的东西,不过他这番动作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因为那件东西的体积很大,以他这样的方式是无法完全遮掩住的。
确切的说不是“那件东西”,而是“那些东西”。
将目光移向司机的背后,烈非错依稀能看到自他的手中垂下的一张张宽幅的大红纸条,这些纸条的宽度与长度与过年时使用的对联非常相似。
虽然不能见到全貌,烈非错还是能肯定那些纸条上写的内容绝对不属于当世任何一个国家的文字,反而倒像是
符咒
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烈非错对符咒的用途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再加上今天一整天吸收的知识,正巧大多数都是属于这个方面的。
此刻的他已经能简单的说出符咒总分为几个派系了。
当然,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胡乱画的,不含任何意义的天书自然不在此列。
再结合方才闻采凝的话,烈非错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真